2018年春节,我和摄影师飞去巴黎,满足了我巴黎博物馆之旅的愿望。2周时间,除了参加巴黎本地旅行社的卢瓦尔河谷一日游,以及比利时访友一日游,其余时间都在巴黎。每天不在博物馆就在去博物馆的路上,去了5次卢浮、4次奥赛、2次橘园、1次罗丹、1次毕加索、1次吉美。翻出旧照片,记录一些记忆片段。每日暴走2万步以后,回酒店前在门口小卖部买上两盒新鲜树莓,晚一盒,早一盒,特别心满意足,属于那个冬天特有的记忆。
初访雪中的卢浮宫,我因为恶趣味,非要拉着摄影师跟我去找那张枫丹白露画,感觉在里面历经周折。找到以后,遭到摄影师吐槽恶俗。当然,也顺道看了卢浮宫里最有名的三个女人,以及米开朗基罗的奴隶。PS,虽然打卡多次,我还是miss了拉斐尔的圣母,最后看摄影师照片才发现。
奥赛是我的挚爱,多年前第一次去就深为倾倒。博物馆很美,里面也能遇上各种美人儿。在其中时光仿似停滞。
赶上了Degas的特展。
梵高的《星夜》以及Jean-Francois Millet的《拾穗者》。
原本想找到记忆中的画来个旧地重游照,但因为三月份的《格尔尼卡》布展准备,关掉了博物馆两层,很多重要作品这次没有看到,记忆中的Lover还有The kiss也都没有。按照博物馆导读,了解到毕加索各个时期如何借鉴、学习经典,从中获取灵感,并以作品进行致敬。比如他对Manet《草地上的午餐》的致敬,八卦一下当年Manet这幅画作中的裸女也为自己引来各种争议。另一张画里慵懒的身姿则依稀可见安格尔的《土耳其浴女》的影子。毕加索有一句话算是对他自己最好的注解:“当我还是孩子时,常常像拉斐尔那般作画,然而我却花了一生去学习如何像孩子一般画画。”
去过吴哥窟以后,就一直惦记着吉美美术馆里高棉的微笑。
掉个书袋:
贡布里希《艺术的故事》里介绍,当年的印象主义画被认为离经叛道,绘画技术和母题都惹人义愤填膺。印象主义者这一称谓也出自一位评论家的嘲弄。而最早印象画展的观众鼻子凑到画面进行观看,今天我们看来是违背常识的做法。得益于摄影技术和日本彩色版画,最终这场近30年的斗争以印象主义者获胜告终。
印象主义者革新的斗争,当年甚至把雕塑也卷入进来。罗丹的作品也成为评论家激烈争吵的对象,因为他和印象主义者一样,不重视外形的“完成”。反对方认为“艺术的完美性意味着处处整洁无暇”。“罗丹蔑视那些微不足道的程式,表现他自己对神圣创世行为的想象”,一旦达到艺术目标就宣布作品完成。
宁静的布鲁日,好友狗熊和夫君全程陪着,往返布鲁塞尔和布鲁日,满足了我各种心愿,红鼻子、巧克力、啤酒、米开朗基罗的一个小作品,还有了解了各种比利时人文历史。狗熊说,她那天大概用尽她一年的大部分说话配额,当一个称职的地陪容易吗。
亚历山大三世桥是拍铁塔夜景的最佳机位,倒影美如烟花。
值得细细品味的蒙马特高地。
巴黎圣母院的滴嘴兽。不知何故我这一次还是错过了mm多年前分享过的后花园。
雪瓦尼城堡cosplay丁丁的不太成功造型,感谢摄影师的配合。
伪文艺青年的打卡
玛德琳教堂音乐会
幸好申请申根签证需要行程单,我翻出了当时的计划。因为体力问题,有些安排临时被砍掉,但大体出入不多。供有兴趣的朋友参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