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2 年,在致伯克希尔股东的信中,巴菲特是这样吐槽金融衍生品的:
然而,在我们看来,金融衍生品就是金融领域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,虽然它所带来的风险目前是处在潜伏状态,但是其潜在危害是致命的。
英文原文是:
In our view, however, derivatives are financial 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, carrying dangers that, while now latent, are potentially lethal.
这封信的发表时间是 2003 年 2 月 21 日,也就是说,巴菲特提前 5 年预言了2008 年由房地产抵押证券等金融衍生品引发的金融危机。
巴菲特还在这里玩了一个梗:Weapons of Mass Destruction,简称 WMD,即大规模杀伤性武器。美国正是在 2003 年以WMD为借口入侵伊拉克,最后把伊拉克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所谓的WMD。有一部由马特达蒙主演电影《绿区》玩的也是 WMD 这个梗。
我看到很多翻译没有”大规模杀伤性武器”这个词,这显然是很不专业的,所以我自己翻译了一下。看来读巴菲特致股东的信,最好还是阅读英文原文更加有意思一些。
事实上,巴菲特更早就开始嘲讽金融衍生品。
1994 年,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,巴菲特回答了一个关于金融衍生品的提问:
任何时候你把无知和借钱结合,你就能得到一些非常有趣的结果。
Anytime you combine ignorance with borrowed money, you can get pretty interesting consequences.
一向直言不讳的芒格也曾多次批评金融衍生品,比如,他在 1999 年的西科金融的股东会上这样预言过:
大规模的崩盘将来肯定会出现。如今,衍生品交易泛滥,根本没有中央清算系统,不崩盘就怪了。
只不过,虽然巴菲特贵为全球首富,凭借惊人的业绩赢得了很多美国企业界和金融界表面上尊重,但是他和芒格始终是华尔街的局外人,没法拯救陷入癫狂的人们。